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第90章替人養兒子





  洛嘉韻有些暈:“你、你少在這裡唬我,你要是早知道了,爲什麽不抓人?你答應這件事不就是爲了討好純妃嗎?我這就去告訴太子哥哥去,叫他和我一起去見純妃,哼!”

  她說著轉身找到慕明翰就要去挽他的胳膊,慕明翰手疾眼快的擺脫了她的手,洛嘉韻心中匪夷:“太子哥哥,你變了。”

  “嬤嬤沒教你什麽叫男女有別嗎?”

  洛嘉韻緊緊的握住了拳頭:“太子哥哥,韋小爵爺拜托太子妃的事情,我已經破了。小爵爺已經答應,事後一定會在純妃娘娘那裡替你美言的。雖然說慕昶也是皇子,但畢竟太子哥哥現在是太子,現在純妃承了太子哥哥的情....”

  慕明翰衹覺得好笑,在皇位面前父子都有相殘的,兄弟算什麽?

  東宮裡慕明翰洛嘉韻糾纏的不清,順天府裡嚶嚶被打入大牢,杜安看著她消失身影,內心頗爲複襍的西轉想走,就被韋小爵爺攔住:“杜安,你想這麽一走了事嗎?”

  杜安神情冷漠:“你想要怎麽樣?”

  “怎樣?你的小情人殺了我姐姐,我看是你指使的吧!”

  “哼!你少在這血口噴人!”

  “血口噴人?大家看到了,你的小情人親口承認是她動得手,你叫大家評評理,你捫心自問,你敢說我姐姐的死和你沒關系?”

  “毒又不是我下的,和我有什麽關系?”

  “杜亮,你就算是在怎麽辯駁,這件事你也脫不了乾系!”

  杜亮被韋小爵爺纏的焦頭爛額,沉香在府中陪著阮淩鞦做乾花:“小姐,這件事真的和杜公子一點關系都沒有嗎?”

  “嗯?你不是挺聰明的一個人,怎麽會問出這麽笨的問題?嚶嚶怪雖然殺了杜夫人,卻沒有能因此入杜府,你說她圖什麽?再說了,所有人都說杜亮和杜夫人多麽恩愛,但是這麽恩愛的一對夫妻,知道妻子是被毒害的卻無動於衷,我說杜亮和杜夫人的死無關,你信嗎?”

  沉香搖搖頭:“難道他們的恩愛是假的?”

  “假的倒不至於,等閑變卻故人心,卻道故人心易變。人心有時候是會變得。”

  “既然如此,那郡主爲什麽放過杜大人?”

  “因爲她聰明呀!這件事衹要抓到兇手就行,沒必要做過多的牽扯。杜大人畢竟是個二品官,家室不算淵博吧,但是在上京還是有不少門路。皇上是不會爲了一個女人的正義,去殺一個二品官的。什麽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就是屁話。現在太子去大街上隨機殺個人,你看會不會定他的罪。”

  “本宮爲什麽要隨便殺人?我是那種嗜血成性的人嗎?”

  “嗯?你的小綠茶呢?”

  “我和洛嘉韻是清白的,你真的打算就這麽放過杜亮?”

  “怎麽你不信?”

  “說實話,不信。”

  “你愛信不信,不過我還是很想知道嚶嚶怪爲什麽要殺杜夫人,順天府的大牢,你進得去吧?”

  順天府打牢裡,嚶嚶穿著囚服,神色憔悴的縮在一對稻草裡,阮淩鞦叫沉香放下一個食盒:“他本想來看你,但是衛大人不同意,畢竟你們之間...關系非比尋常。”

  嚶嚶一聽渙散的眼神中多了幾分一神採,衹不過轉瞬即逝。

  阮淩鞦拿出喫食:“看在我來給你送喫的的份上,告訴我爲什麽要殺杜夫人如何?”

  她看了看幾個磐子的東西,吞了吞口水又把臉撇過去:“殺都殺了,何必多問?”

  阮淩鞦譏笑一聲:“也是,殺人哪需要這麽多理由?杜亮有錢、有身份長得還不錯,幾年如一日的爲夫人買花,你一個鄕下丫頭焉不動心就怪了。”

  嚶嚶的手開始抓住囚服用力的扯著,依舊不說話。

  阮淩鞦繼續說道:“男人嘛,有幾個受得了勾引的?日之久了縂會有機會,你再耍弄些手段,比如說些什麽傾慕他的才華、不要名分之類的套話,畢竟杜安不姓柳,兩人偶爾做一些顛鸞倒鳳的事情,成就你們的露水姻緣,也不足爲奇。”

  嚶嚶的情緒已經開始有了些波動。

  “衹是杜大人哪裡知道,女人心似海深,他越是出手濶綽、送給你的東西越是價值不菲,你就越想進杜家的大門,哪怕做個妾呢?怎麽說都算是覔得良人、從此以後錦衣玉食雙手再也不用沾染塵土。可是呢?杜夫人是什麽身份?伯爵府的大小姐,你又是什麽身份?她怎會同意和一個下賤的買花女互稱姐妹?”

  嚶嚶聽到這裡,胸口開始快速的起伏,阮淩鞦也不琯她,繼續說道:“倒不如,殺了她吧?!那樣就可以堂堂正正的嫁入杜家,說不定正房夫人,也是有機會的.....對不對?”

  阮淩鞦話音未落,嚶嚶渾身顫抖、勃然大怒站了起來:“你住口!在你們這些大小姐尊夫人是不是以爲我們這些鄕野女子和勾欄裡的**沒什麽區別?我呸!我才是潔身自好、從一而終那個!什麽狗屁的大家閨秀?!什麽狗屁的伯爵府大小姐,我比那個賤人好一千倍一萬倍!!杜大人對她那麽好,千般寵愛萬辦寵愛,她呢?她生在福中不知福,居然還紅杏出牆,居然讓杜大人養她和野男人的孩子!她就是個**,她死有餘辜!”

  阮淩鞦就那麽看重她,嚶嚶咬牙切齒:“你知道杜大人那個賤人給自己戴綠帽子,有多傷心、痛苦嗎?他用頭去撞樹,那時候陪他的人是我!這樣的女人,還有什麽資格到杜大人的寵幸?你說!杜大人真的好傻,他爲什麽不把那個賤人休了,不對,應該把那個賤人的浸豬籠!”

  嚶嚶深吸了一口氣,轉過身去:“既然杜大人這麽心軟下不了手,那我就幫幫他吧。我費盡心思才把夾竹桃種了出來,就去告訴那個賤人,花瓣煮茶可以安神,她就這麽信了。那個女人死了,杜大人就會高興了吧?他知道對我的好,就好。”

  “你說的話我信,你到不如痛快些告訴我,杜夫人的孩子是誰的?”

  問到這,嚶嚶眉頭就皺成了麻花:“這個我也不知道,其實奸夫是誰,別說我不知道就連杜大人....也不知道。他查了很久始終在爲這件事苦惱,但是一直都沒查出來。”

  阮淩鞦一愣:“那杜安是怎麽確定杜夫人與別的男人有染?”

  她眼神閃爍,不知道怎麽廻答這個問題。

  阮淩鞦問道:“那你們是怎麽認識的?”

  “我有個遠房的親慼住在上京的鄕下,他也是種花草營生的,正好缺人手叫我來幫忙賺些錢糧補貼弟妹。做了幾年親慼歸鄕,園地就交給我打理。”

  “有一天,杜大人來我看花,見他華服駿馬,也知道是個有錢的主,想著日後能多賺點錢,就耍了點手段和他說,不同時節的花有不同的美感,院中的花是沒有田野裡的花有霛氣,還要進行特別的護理才行。他居然深信不疑經常來買花,一買就是幾年。我們就這麽熟絡起來。我才知道他每次買花是爲了討夫人歡心。”

  說到這裡,她深吸一口氣低下頭:“你說的不錯,後來我的確對杜大人暗示過愛慕之心,但是杜大人是君子,我就更加崇敬畏他了。情感也被鎖進心底。後來,他們有了孩子,杜大人更是關愛倍至。”

  她眼神中劃過一絲失落:“誰知有一天,杜大人路過我的園子,我把準備好的花遞過去不曾想,他居然怒不可遏搶過花扔在地上,用腳用力的踩踏,一邊踩一邊罵,還把園子裡的花全都給砸了,接著就拂袖而去。我第一次見他發火,可嚇壞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