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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雙人一雙恨1

一雙人一雙恨1

可是,雖然我的嘴上很想笑,心中卻很想哭。

因爲我看見烈君絕噙著一抹曠世絕俗的笑意,那種笑意,我曾經以爲衹屬於一個人,那就是我。

可是顯然我錯了,錯的離譜。

可見,這世上沒有能夠任何能夠確定的事情!

他一反身,將那若月整個擁進懷中,挑著她的下頜,微微摩挲。

那種親昵,那種誘惑,我曾以爲終其一生,他都不會給其他人的。

他含住晶瑩的葡萄,眼神挑逗:“月妃果然是巧心思,別人衹會敬朕酒,你卻能別出心裁,以西域葡萄相敬,真不愧是解語花!”

接著,在她頰上輕輕一吻。

在月光下,若月海藻一般的長發中,我看見尖尖的,十分精致的耳廓,突然心中雪亮――這樣稀有的美貌,這樣的耳朵形狀……

她定是個魚人!

怎麽,難道她是烈無殤派來的麽?

可是,烈君絕一向看不起魚人,原來遇見了這樣的絕色美人,一樣難以把持自己……

鴻鵠在一邊輕微地蹙了蹙眉頭:“主上,太過寵愛南疆魚人,未必是件好事。”

烈君絕卻滿不在乎地笑了笑:“鴻鵠你說朕做甚麽?你以前還不是眷戀一個魚人姑娘?朕早就廢除了魚人和大煌子民不得通婚的禁令,又爲何不能寵愛這絕色的美人?”

鴻鵠道:“主上喜歡做什麽事情,自然隨主上的意思――衹是主上,衹怕周姑娘會不高興。”

難得此時,鴻鵠還能想到我,我不禁對他有些感動,此前我還曾懷疑他敬我的酒有問題,如此看來,難道是我小人之心了?

烈君絕蹙了蹙眉,彎起脣角,表情嘲諷:“鴻鵠,你爲何要提她,在此時良辰美景,敗了興致?”

若是此前我還有些懷疑這不過是一場誤會,烈君絕絕無可能這樣對我,而到了此時,我的心中衹賸冰涼。

縮成一點點,沉默在海底,再也無処找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