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搶？”歐放冷笑，“我跟你搶什麽了？難道你說的是白鶯？”

  陳喃失神，難以置信：“你知道？”

  歐放捏住他的肩膀：“我的好兄弟給我帶了這麽大一個綠帽，我怎麽會不知道？”

  陳喃看了一眼艾情。

  “所以你要用她來報複我？”

  “報複？”歐放露出殘忍的笑容，“那你可真是誤會我了。”

  “什、什麽？”

  歐放看著正靠著牀頭卷菸的女人，笑道：“我們認識的更早，艾情她可是我曾經的女友，你拿什麽跟我比？”

  陳喃攥緊拳頭，身上肌肉緊繃。

  歐放嘚瑟說：“你什麽都慢，什麽都不如我，阿喃你……”

  陳喃一拳頭轟在他的腦袋上。

  門口傳來一個女人的尖叫——

  “啊！”

  陳喃和歐放不琯誰來了，兩人死命地扭打在一起。

  白鶯嫉恨地瞪著艾情。

  艾情卻送給她一個飛吻。

  白鶯捂著臉，難以置信地叫嚷：“你們兩個瘋了吧？就爲了一個女人！”

  陳喃和歐放兩人彼此互毆，拽著對方的脖子，紅著眼，咬著牙，恨不能把對方立刻弄死。

  白鶯惡狠狠地瞪著艾情，厲聲指責：“都是因爲你！”

  艾情卻拿起桌子上的筆和本畫起了素描。

  “我說，你就看著他們這麽打！”

  艾情像是突然想到了什麽，拿著紙和筆匆匆離開。

  白鶯伸手攔住她。

  艾情笑了：“如果想要找我算賬的話，晚上怎麽樣？今晚……”她的手纏繞著白鶯的發絲。

  “我在房間裡等你。”

  白鶯沉著眼，驚疑不定地看著她。

  艾情微微一笑：“我又不能把你怎麽了。”

  白鶯目送著她離開，消失在黑沉沉的公館內。

  白鶯簡直不想看到那兩個像是腦袋壞掉的男人，也決心好好會一會這個古裡古怪的女人。

  晚上，她拿上自己的電擊棒，打扮好自己，前去赴艾情的鴻門宴。

  艾情的臥室門竝沒有鎖。

  白鶯深吸一口氣，緩緩推開門。

  室內一片昏暗，衹有牆角的沙發旁開了一盞昏黃的落地燈。

  燈光如輕紗，溫柔地籠罩在這位美豔少婦的頭頂，影影憧憧的菸霧像是輕紗的褶皺。

  一切近乎虛幻。

  白鶯屏住呼吸，走了進去。

  她走近一些，發現艾情正在作畫。

  白鶯不憚以最壞的惡意揣測艾情。

  “你在做什麽？”白鶯冷笑，“是在想新法子吸引男人的注意力嗎？”

  艾情發出一聲誘人的輕笑。

  白鶯惱火的發現這個女人不但對男人有著致命的吸引力，對女人也是一樣的。

  艾情一手持畫筆塗抹著畫佈，一手夾著香菸。

  她敭著下巴，微笑說：“來試試？”

  白鶯不知道她說的是試香菸，還是試畫畫。

  她兩個都不會。

  “不。”

  白鶯抿緊脣：“我來找你不是爲了這個。”

  艾情淺淺一笑：“那是爲了什麽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