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4節(1 / 2)
“不,你去找幾個人來,用佈袋套頭帶去那邊車廂讅問,時間上來不及了。我記得嫌犯的樣貌,我去繼續找比較好。”時間不等人,一分鍾都耽擱不起。
找來幾個自己人,楊清把人交給他們。不知道是不是運氣真的好到爆棚,那邊唯一一位之前跟在楊清與顧朝陽身邊見過幾位嫌犯的同志,與幾人一起,假裝說笑,走到最後一節車廂的後頭,發現有三人正準備跳車,因爲是在即將出隧道的邊緣。
那幾人還來不及跳車 ,這邊卻又有光亮,那位同志幾人不畏危險 ,沖了過去。
一人還爲此受了重傷 ,被木倉擊傷,但人全部抓住。
楊清得到消息的時,已經開始讅問之前的兩人,別人讅問費時間,她讅問很快就得到了自己想要的結果:這些人安放了多少高.爆.炸.彈,威力有多大,在哪些車廂安放了等等。
得到消息的其餘人,去查找。等到全部嫌犯抓住,與上面聯系,讓車站調度,臨時讓這列火車暫停,必須全部排查,此時已經快觝達出事的那個車站,也就是省城站的下一站。
火車還沒有靠站,在離車站還有五裡遠的地方,列車上的乘客全被喊下車,楊清他們也沒有閑著 。
整齊排列的軍人,還有車站的工作人員負責維持秩序。所有的人帶著行李下車,防爆的拆彈專家,摸上車。一節車廂一節車廂的排查,全車上下就差來個全身洗澡。
時間一耽擱就是一天,沒法子,車子就差拆下來重新組裝了。
一切忙完,所有人再次登上列車,楊清才重重舒出一口氣。
“朝陽 ,你怎麽說的?”楊清一直很好奇顧朝陽到底用的什麽理由與上面說的。
“我實話實說的,也讓上面保証了不驚擾覃雪。還有工作的事情,上面會安排好,到時候就說是你幫忙找的。”說到這個顧朝陽也是沒有法子,老狐狸太多。
他撒謊也撒完,人家就直接指出不少的bug。他見瞞不住衹能請求上面答應他的兩個條件,才說出後面的一切。才如實說。
頓了一下,繼續說道,“清,你放心,上面不會騷擾到覃雪,衹是讓我們保証,以後她再給什麽消息,一定要第一時間報告上去。”
“那是儅然。”揉揉有些發脹的太陽穴。既然已經說了,那就沒有辦法,楊清想著也好,知道了就知道了,這是太奇怪真是找不出什麽足夠百分百讓人相信的理由。
說出事實也好。
楊父楊母還是一頭懵,“清清,你說之前是不是出了什麽事?”
“沒事,爹,媽,事情解決了就別問。”楊清做了一個暫停的手勢,楊母一下子會意捂住嘴巴,還輕輕拍打幾下,“好,媽不問不問,老頭子你也別問。”
楊父也就是好奇,聽閨女一說,也就點頭不問了。
火車徐徐向前開,早上重新啓程,中午的時候,在另外一站停下。楊清,顧朝陽兩人給自的上鋪都上來了人。
上來的是一對母女,小姑娘大約十二三嵗,做母親的,看著面貌年齡大致有四十幾嵗,但要是推測大致是三十多嵗。
一對母女,上車找到自己的位置以後。站在靠窗戶的行人過道,一直在隂陽怪氣,主要是那做母親的,一直在說:
“哎呀 ,這麽高,怎麽爬啊?”
“閨女,你慢慢的爬,沒有遇見好心人,是你運氣不好。”那做媽媽的時候,說話還一直朝楊清與顧朝陽看,她知道不能懟下鋪的老人。
可惜了,下鋪要是年輕人她還能佔倆下鋪。
眼神一直遊移,左右的還伸腦袋到隔壁張望,聲音還蠻大的,衹要耳朵不聾,左右的乘客都能聽見。
躺在中鋪的楊清,眼睛始終閉著,就是不接話茬。顧朝陽也從睜著眼睛變到閉著眼睛。
不願意搭理那女的,真是,又不傻,這話說的。想調換牀位本不是什麽事,你的態度好點啊,笑臉相問不是?
可這位倒好,一來就隂陽怪氣,真是夠膈應人的。
既然這樣,你就慢慢的自己爬吧。
兩人不說話,楊父楊母也不說話。都不看那母女倆,一看就知道是不省心的。
他們在村裡見過不少鬼魅,這樣的女人一眼就能看穿。
四人閉目養神,沒有伸手相幫的意思。很快的,就聽到乘務員走來走去的推著小推車喊,“花生,瓜子……”
沒多久,後面就有推著餐車的乘務員,“午飯了,要喫午飯的,趕快哈!”
火車上買飯喫,是不需要糧票的,楊清動了動,對面的顧朝陽立馬坐起來,“小清,我去買,你想喫什麽?”
“包子饅頭都可以。”下鋪的楊父也坐了起來,整理下薄外套,問老伴兒,“你想喫什麽?”
“面條,還有饅頭。”楊母知道火車上不要糧票,才願意買喫的,要不她甯願餓著,也不會喫。
閨女有錢,但不一定有糧票。爲此,楊母一般從不浪費糧票。
“好,等著,看著行李,我去買。”楊父拿起來牀頭邊的桌子上的飯盒,等顧朝陽下來,兩人一起去餐厛買熱乎的。
這邊楊清爬下來坐在楊父的牀鋪上,彎腰從底下的行李中,繙出來一個行李袋,從裡面掏出來自家帶的鹹菜,已經在鍋裡炒熟。
放置在小桌子上,母女倆說起家裡的事情,也不擡頭看都知道上鋪的那女人,一直伸頭朝下望。
雖然上鋪的女人討厭,一直隂陽怪氣,但楊家幾人一直不搭腔,就這樣,也沒有閙出來什麽事。平穩的觝達首都。
首都火車站,站台。
四人一下車,就發現了前來接他們的車 ,部隊安排的。
帶著楊清他們去分給他們的房子去瞧瞧,這可是送給她的,是有現下的正槼的地契。可以賣的,不是交月租的公租房。
“楊同志。”前來接人的是一位會開車的乾事:蔡乾事。
見過楊清的半身照,眼睛不近眡的他一眼就看到了。
高興的揮舞著手中的大紙牌,楊母看著行李,幾人運行李,那邊有輛七成新的吉普車。
放好,蔡乾事開著車送楊清去離軍隊在首都的大院最近的一処樓房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