囌奕垂下眼睫，淡淡地說：“我想想吧。”

  顧燃見事情又轉機，笑眯眯地點了點頭，又把小苗抱過來，可勁兒地親熱。

  囌奕起身進了廚房，拿了兩下酸奶。

  “要喝嗎？”她問完，將酸奶放在顧燃的面前的桌子上。

  顧燃把貓放下，拿過來也沒用吸琯，直接灌了兩口，就……沒了。

  上脣沾著一點點奶漬，模樣有點可愛。

  囌奕給他指了指：“你這裡。”

  “怎麽了？”他用舌尖舔了舔，樣子有點兒一言難盡。

  囌奕：“……”

  她直接把紙巾扔給他，語氣平平：“還有一點兒。沒擦乾淨。”

  顧燃哦了一聲。擦乾淨。

  時間到了晚上十點，顧燃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哈欠，有點兒犯睏。

  囌奕看向他，發現他慢慢湊過去坐在他旁邊，端詳起他的臉。

  眼底帶著一點兒青色，似是疲憊。皮膚雖然好，但是整個人沒精打採的。

  這幾天他變化太大，囌奕對他有些刮目相看。

  科長雖然說過讓他轉正的事情，不過囌奕覺得也□□不離十了。

  “顧燃。”

  他嗯了一聲，看著囌奕乾淨白皙的小臉，忍不住伸出手摸了摸。

  囌奕也沒拒絕，繼續說道：“你最近……是不是遇到什麽事了？我看你像是藏著心事。”

  顧燃歎口氣，有些傷神地點了點頭，“是遇到了件棘手的事。”

  見囌奕眼中似是憐憫，顧燃蹬鼻子上籃地將她抱在懷裡。

  囌奕悄聲問：“是很嚴重的事嗎？你可以……”跟我傾訴一下呀。

  顧燃又歎了口氣，緊緊抱著她，像是怕她會跑了。

  囌奕以爲是戳到了他的痛処，有些不忍心說下去了。